“咔次!”(有戰士在拆門板)
他又改了命令:“把所有方便帶的全部都帶走,不要浪費時間。”
心里想著這下該好了吧。
一個戰士過去了,身上帶著搟面杖。
深淵:……
一個戰士過去了,身上帶著衣服。
深淵:……
一個戰士過去了,身上綁了條狗。
深淵:……
又一個戰士過去了……
深淵把頭擰到一邊。
他看見了這里堆的石頭和木板不錯。然后收好武器,把石頭木板抱走了。
他們有序的下山,背著鍋的戰士問那個抱著碗的戰士:“你認識這些東西嗎?”
“不認識,反正能帶走就帶走。”
他又問向那個端著盆的戰士:“你拿的是什么?”
“管他呢,反正能拿就對了。”
一個個做的事情,土匪都覺得土匪。
換個鏡頭,四個土匪在飛快的逃跑,他們其中之一就是這里的三頭領。在開打后他看見老大老二都當場被打死了,跑的時候又聽見了老四的慘叫聲。想必這下就只剩他一個人了。他想那群人居然能來跟他們廝殺,要是打贏了必定會上山。自己要是跑回去,那就是等死。還不如跑到另一個山頭的大哥那去。可身邊只有一個人是自己的心腹,剩下兩個是隨緣跟上來的。
“三當家,我們真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我們的人都被殺死完了,回去就一個空房,還回去干嘛?”
“那我們現在去哪?”
“別問,跟著我走。”
老三檐上飛(外號)的心腹一直都沒有說話,畢竟是心腹,有些話根本就不需要說。而另外那兩個人倒是挺讓他厭煩的。他就問那兩人:“我是要去投奔我大哥,你們跟不跟不跟就走人,我可以看在以往大當家的面子上放你生路。”
一個人跟,一個人不跟。于是三個人就一起跑了,留下一個。那人在原地獨自思考著:這兩個山頭離的近,難免會些沖突,檐上飛跟他那心腹投奔了,過得不會太差,可一個嘍啰去了就是被當牛馬使喚。那個跟他們去的估計下場也好不到哪去,這西邊還有一座山,和這里離的遠,也是有土匪的,我不如去那。心里決定后,他就一個人向另一座山走去。
過了兩天兩夜,檐上飛他們三個總算是到了針頂山。看大門的兩個嘍啰一見檐上飛就放行了。他們三個進了大堂。針頂山的土匪有四百多,老大上天云有些本事,有個二把手,但后面就沒有什么管事的人了。檐上飛的到來令上天云很高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兩個人,那個跟過來的嘍啰被叫住,停在外頭,安排了一個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