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瓦西內心惴惴不安,無論如何,這次他得見到,就算被攔了也得想其他法子。
大殿護衛:“站住!什么人!這是國君的大殿,閑雜人等不許入內!”
“我有要事稟報。”
“有多緊要現在晌午,驚擾國君你受的起”
“真十分緊要,還望兩位放行。”
本瓦西求了一遍,但那兩人根本不理。這可把他急壞了。
恰巧有車駕要進去,他央求那車夫帶他進去,可車夫的任務不是去大殿,雖然越過了那兩人,卻把他帶到了馬廄。
從未來過這里的他在這亂跑,心怦怦直跳,生怕被逮住趕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國君,但那里有一群人,臨近前了又躊躇不決。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站在門邊大聲的稟告。
“什么人打攪了大王的雅興!拖出去!”
這一句帶有憤怒的話嚇的他一哆嗦,他趕緊說明來意和情況。
頭也不敢抬,周圍空氣靜悄悄的。
國君清了清嗓子,對著他:“你過來。”
本瓦西謹慎的上前,這時他身上的兵器被看見了,有人驚呼:“有兵器,是要行刺嗎?”
他又被嚇的趕緊解釋:“小人走的匆忙,忘了摘。”
國君:“罷了,諒他也不敢,什么事說吧。”
他又利索的把整件事情說了一遍。得到的是:“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我們繼續,喝喝喝!”
這樣真的行了嗎?本瓦西在質疑自己的這個決定。
雖然說了,但是他的壓力絲毫沒有減輕。心里不由得感嘆,以后只能聽天由命了。
另一邊,深·土撥鼠·淵正帶著人刨土,考慮到以后的行動,還是給前哨據點搞些防護好點。
他們現在是吃不了飯,挖的野菜什么的沒用,但按照復撒的意思(留的一群龍旗曉衛-復撒飛的太快了,后面的“魂”追不上),凡是吃的都最大化保留。
以后肯定缺。現在的深淵想起了天山。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么一天,和他一樣手刨。
岡侖外出,帶著四十騎兵的他在這周圍橫沖直撞,復撒給了他紙和筆,但是他的繪圖能力……但也不能怪他。
畢竟沒有繪畫基礎,復撒見其實在為難,就告訴他,你多轉轉,帶人把這里都記下,然后分散開帶更多的人。
前面的路全交給馬,他不信馬沒事會把自己摔一跤,他放心的左顧右盼,然后就被絆馬索絆到了。
身后的騎兵立刻停下馬來,岡侖摔飛出去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