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gaochao,她喊的也是他。
姜知淮看著她失神的瞳孔,緩緩放輕了動作,在周圍點按著,偶爾掃過敏感點,細致地延長她的快感。
待她的眼神漸漸恢復清明,姜知淮這才收回手,還不忘將她的裙擺整理好。
他啞著嗓子不自然地開口:“阿枳乖,去洗一下吧。”說著退出了書房。
姜知淮走到陽臺,夜晚的涼風吹散了發熱的心臟,遠處稀疏散落的星星,在夜空中盯著他,仿佛是罵著他的禽獸行徑。
到現在,腿間依舊高昂著頭的某處,耀武揚威的嘲笑他別想當圣人了,他就是對著親妹妹起反應的混蛋,姜知淮煩躁地抓了把頭發。
待浴室的聲音響起,他腦海中不可控制地想起她光潔的乳,綿軟的穴。他閉上眼睛,一邊伸手往下握住,一邊無情的擼動著,心里狠狠唾棄自己的小兄弟:下不為例!
日子細碎的像樹與樹間傾瀉的流光,黃沙一般越想緊緊握住,就流逝的越快。每當姜枳渺回憶起這段日子,仿佛都是她偷來的時光。
就像莫奈筆下維特依的風光,橙黃色的光線倒映在湖中,碧波擁抱著房屋的重影,遠處幾縷紫色的炊煙墜入河畔,像是風信子的花瓣徜徉在深海,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話。
她謝絕了姜知淮要重新給她買手機的好意,每天勤勤懇懇的復習功課,寫著作業,圈畫出不會的題,待姜知淮回家后向他請教。
如若有偷得浮生半日閑,姜枳渺就會搬出她的速寫本,在上面涂涂畫畫,寫下不可復刻的情緒。
姜知淮每天早出晚歸,實在不想讓他還要廢神來照顧她,有時姜枳渺也自己做飯,即使她的廚藝讓姜知淮不敢恭維。
在姜枳渺又一次被油燙傷后,姜知淮搖了搖頭,每天起的更早,寧愿自己多做幾盤菜,也不愿意姜枳渺再炸廚房了。
姜知淮在工地也快賺齊了錢,馬上就能還給陳靳了。今天,是公司難得的聚餐,慶祝崔蒔拿下大訂單。姜知淮本想推脫掉,可是耐不住陳靳等人的勸說,想著快要還完欠款了,就也打算放松一下。
酒過三巡,陳靳走過來,坐在他身邊,舉起酒杯。姜知淮和他碰了碰杯,兩人絮絮叨叨聊著從大學一路走來的艱辛。
陳靳今晚顯得異常興奮,酒一杯接一杯,來者不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簽下了項目。很快他就暈乎乎的,話也多了起來。
“老姜,你知道崔蒔吧,她是當年學生會的副部長,今天我才知道,她還是董事長的孫女。不過人家可不是靠關系走上來的,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姜知淮看著陳靳的眼里倒映出臺上崔蒔的倩影,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陳,當年你拉著我去學生會應聘,不會也是因為她吧?”
“嗨呀,被你發現了啊。”陳靳苦笑一聲,悶頭灌了一口酒,接著說道:“當年為了追她還真是做了不少蠢事,可惜人家眼里從來都沒有過我,倒是你,是不是以前認識她啊?”
姜知淮感到很奇怪,“為什么這么說?”
“也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崔蒔曾經給了我一筆錢,說是她欠你的,叫我有空還給你,還叮囑我不要說是她說的,說萬一你不肯收,就說是我借給你的……”
“我當時還納悶呢,怎么還錢還不讓人家知道了……”
陳靳大著舌頭,迷迷糊糊講著自己也忘了說了什么。姜知淮猛然醒悟,怪不得家境平常的陳靳能一下子拿出這么多錢,當時他只當是他攢的,所以想著他也很辛苦,想早點還他。
臺上的崔蒔朝他望過來,他只想著明天一定要先還給她一部分錢,平白無故的善意讓他受寵若驚,也讓他惶恐不安。
嘈雜的音樂和人聲,掩蓋了姜知淮手機鈴的響聲,來電顯示:劉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