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住持猖狂地大笑著,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任由飛射而出的子彈貫穿進自己的臉,子彈如同泥牛入海,只能在他猖狂的臉龐上留下一個個洞口,就連鮮血都沒有流出一絲。
血肉如同泥沼般緩緩蠕動,詭異的蠕動仿佛帶著某種邪惡的生命力,重新愈合了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
“哼,我不需要毀了這座山,我只需要毀了你!”葉橋冷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如同冰上的舞者,優雅而又危險,向后滑行了數丈。
一手支撐著地面維持身形,單手甩出杜松子內已經射空的彈匣,宛如利劍一般揮舞,凌空接住了一具外骨骼裝甲中彈出金色的彈匣,飛快拉動槍栓上彈,動作一氣呵成,眼神中透著決絕,瞄準了風間住持揮舞的左臂扣動了扳機。
“轟!”一道刺眼的金光從杜松子的槍口處噴射而出,如同太陽般耀眼,照亮了整個戰場。
彈匣內的子彈完全由一塊金色的能量晶石組成,里面還包裹著一朵神花,在經過槍管上無數法陣的加持后,噴射出的能量光柱幾乎化為了實體,帶著強大的沖擊力,甚至飛射上了天空,攪碎了一朵云,還有風間住持丑陋的左臂。
“啊!!!啊!!!你殺不死我的!!!我還能再長出來!惡佛像!把所有的鮮血都吸收掉!殺了這些人!殺了這些人!!!”
風間住持痛苦地嚎叫著,如同受傷的野獸般凄厲,巨像的左臂掉落在地面上,甚至還震動了兩下,便馬上便化為一灘泥水融進了地面之中,仿佛被大地所吞噬。
巨像左臂的斷裂處,再度扭曲蠕動著長出了一只手臂,生長速度極快,并且比之前稍微凝實了些許,不像是血肉,而是像石頭,散發著冰冷而又詭異的氣息。
“好大一個活靶子,雷獄卒,射擊!”
召喚法陣中的宮鳴龍,身形憔悴了許多,臉色蒼白如紙,頭頂的琳瑯連忙從包裹中掏出恢復道具,塞進了他的嘴里,宮鳴龍一邊咀嚼著恢復體力,一邊獰笑著看向不斷被葉橋轟斷手腳,又不斷重新愈合生長的風間住持,緩緩伸出了手指,如同審判一般指向了對方。
“轟!轟!轟!”
一陣雷鳴般的巨響在戰場上炸開,仿佛天神發怒,十臺閃爍著電光的炮車伴隨著雷霆出現,炮車造型奇特,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雷獄卒十人為一組,其中四名白骨士兵緊緊抱住火炮,將自己的腳深深chajin泥土中當做基座,固定住火炮,兩名白骨士兵的身體相互糾纏在一起,詭異的姿態仿佛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裂開的大口形成了炮口。
一名白骨士兵手中揮舞著小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作為觀察手和指揮手,眼神敏銳地觀察著戰場形勢,而剩余的三名白骨士兵,則組成了一根引雷針,腦袋朝著天空,雙腳連著炮膛,仿佛與天地相連。
每當天空上落下一道雷霆劈下,如同巨龍般咆哮著沖向引雷針,火炮便沖著風間住持發射一枚電漿般的炮彈,帶著強大的電流,轟在其詭異的身軀上,直接將肢體氣化,甚至不給對方重新吸收的機會。
“砰!”
“轟!”
“再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血多,還是我們的軍火多!”葉橋和宮鳴龍聯手,配合默契,一道接著一道金色光柱拔地而起,如同金色的巨龍,一枚接著一枚電漿炮彈射出,如同流星雨般劃過天空。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道和污血的腥臭氣息,讓人作嘔,武裝突襲小隊跟隨著葉橋在風間住持的腳下激戰,芍藥的長劍如靈蛇般舞動,每一次揮舞都能帶起一片血花,辛夷的雙刀如閃電般劃過,敵人紛紛倒下。款冬的投矛如流星般射出,精準地命中目標,旋覆的圓盾也閃爍著金光,攻守之間轉換自如。
風間住持腳下的戰場一時間尸橫遍野,并且不斷掉落的四肢還砸死了不少嗔怒僧,敵人驚恐地四處逃竄,但卻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
如同小山一般的惡佛巨像,無邊無盡仿佛殺不完一樣的嗔怒僧,狀態越來越差的騎兵部隊,不斷閃爍著電光撲向敵軍的雷霆之師,平安廟的戰斗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雙方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就在這時,“嗖”的一道破空之聲響起,陽雨將恢復了些許的魂力傾瀉而出,操控衡厄劍拔地而起,刺向了張牙舞爪的風間住持。
“你殺不死——噗!”一道彗星光輝在逐漸明亮的天空下劃過,如同流星般璀璨,風間住持根本就無法完全發揮出惡佛像的力量,只能不停地嘶吼壯膽,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