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的彈頭在擊中大天狗的一瞬間,如同花朵般綻放,在肉膜上撕開了一個碩大的空洞。鮮血噴涌而出,如同噴泉一般。
大天狗的飛行姿態受損,即使還在用力震翅,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開始下墜,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無法避免地從天空上跌落下來。
“咚!咚!咚!咚——轟隆!”
“老大!”
平安廟外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踏步聲,仿佛有一頭巨獸在狂奔,每一步都讓大地為之顫抖。
伴隨著一聲巨響,平安廟的另一側圍墻轟然倒塌,揚起一片塵土,旋覆高舉著盾牌,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絲毫沒有減速地繼續狂奔,嗔怒僧被撞得東倒西歪,有的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身后緊跟著其他武裝機械人突襲小隊,身形高大而威猛,武器上亮起了絲絲電光,閃爍不定,絲毫沒有猶豫地也加入了戰斗之中,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的廝殺,而最后面則是葉橋焦急的聲音。
武裝機械人小隊力量雄厚,攻擊犀利,而且無懼生死,強橫地加入戰場之中,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直接開辟出了一條血肉之路,到處是敵人的鮮血和殘肢斷臂,仿佛一條用鮮血鋪就的道路。
“求盜哥!殺那個b!”看到有生力軍支援,飛天大跳蚤興奮不已,遙遙指向了深處大殿之中的風間住持,對著葉橋高喊道。
“櫻花國?!”看到酒吞童子、大天狗和玉藻前的身影,還有眾間住持口中用櫻花語叫喊的命令聲,以及陽雨此時疲憊脆弱的身形,一股怒火直沖葉橋腦門,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中滿是憤怒和仇恨。
葉橋從懷里掏出一枚新的尋木種子,向后方遠遠扔了出去,另一只手抓著花翳珀怒吼了一聲,聲音如同雷霆一般,“敲響戰備鐘!全軍傳送!”
“誒呀誒呀,輕點輕點,我這是腦袋,不是坐墊,抓著頭發就行了,別揪。”倒塌的圍墻外,傳來了一陣陣痛呼聲,葉橋帶著全體武裝突襲小隊,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氣勢洶洶地殺向了指揮嗔怒僧的風間住持。后面緩緩走出了宮鳴龍的身影,頭頂上坐著一臉驚慌的琳瑯。
琳瑯的小手緊緊抓著宮鳴龍的頭發,瞪大了眼睛,滿是驚恐地看著周圍混亂的場景,看到所有人都在用驚愕的神色看向自己,宮鳴龍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手,臉上擠出一絲略顯尷尬的笑容,帶著幾分詼諧地問候了一句,“早啊,吃了嗎您嘞?”
在等待陽雨從平安廟出來的時候,白淪就在營地內種下了一顆尋木種子,百無聊賴地用花翳珀和明輝花立甲亭的通訊處聊天,原本是想要確定一下尋木根須的延伸距離,究竟要走到哪里,才能脫離天王山的不可傳送區。
可平安廟內突遭大變,所有人都飛奔過去支援,沒有人管掉落在地面的花翳珀,通訊處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遍又一遍地問詢卻沒有得到回答。
但是在陽雨砍斷了世界樹枝丫之后,亭內驚喜地發現不可傳送區已經消失不見,葉橋和宮鳴龍擔心陽雨的安全,便率先傳送過來查看。
“咳咳,開始了噢。”宮鳴龍輕輕咳嗽了一聲,帶著幾分嚴肅,微微仰頭看了一眼琳瑯,隨后掏出裁決,燃燒起了幽藍色的孽火,用力chajin了地面之中。
一道道圣潔的光輝在地面上勾勒出一道道詭異的法陣,如同一條條靈動的蛇,緩緩向四周蔓延而去,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影響,微微顫動起來。
“我,于天上俯視,
“塵世罪孽,
“人間沉淪,
“蔓延,生長,滋生,綻放
“以不尊為尊,以不凈為凈,以不愿為愿,
“呱噪的舞會,骯臟的拍賣,愚蠢的歌劇,虛假的慈善,
“笨拙的狩獵,迷亂的晚宴,呆板的課堂,臃腫的比賽,
“腐爛的田地,破敗的庭院,油膩的沙龍,癲狂的表演,
“我,作嘔不堪,我,于心不忍,
“黃金之軀不在,黑鐵之肉泛濫,
“警鐘高響!
“當雷撕假面,當電灼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