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季知月卻虛弱的捂住胸口,開始喘氣。
季父見狀,立馬丟下手里的檢查單。
“傻孩子,你都這樣了,她作為姐姐不想著幫忙,還在這裝病爭寵,替她說話干什么?”
“再說要不是她,你能生下來就得這個病嗎?”
父慈子孝,好一副美好的畫面。
季知節的心早就麻木了。
身后,沈廷深從報告室里出來,看見這一幕,臉色大變。
他三兩步快速上前,將報告單撿起來,然后二話不說扯著季知節回病房。
剛進門,季知節就被重重摔在床上。
一沓報告單被丟過來。
沈廷深的語氣很沉:“你故意的是嗎?”
季知節臉色蒼白,腰側的位置,剛剛被他甩的狠狠撞了一下床沿,疼的她瞬間冒出冷汗,說不出話來。
沈廷深繼續說:“你是不是故意在知月面前把檢查單弄掉,想讓她看到上面的內容,這樣她就會愧疚,然后拒絕手術?!?/p>
“季知節,你好歹毒的心思!”
冰冷的話似一記重錘落在心上。
季知節捂著腰側,低頭凄然笑了,“你說是,那就是吧。”
反正她說什么也沒用。
只要遇上季知月的事,沈廷深就會失去所有理智。
她身邊的親人,愛人,甚至兒子,都只相信季知月,她解釋再多也是徒勞。
沉默的回到床上,季知節問:“你還有什么事嗎?”
沈廷深沉默片刻。
然后視線落在床頭柜上,那本被甜甜毀掉的畫本上。
“月月手術前,還有一個心愿,就是以設計師的身份,出現在秀場,你不是正好要參加明年的秀嗎,把你的名額讓給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