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也是并未把她放在心上。
煩躁涌上心頭,她側(cè)身躺下,用被子蒙住臉。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一切漸漸歸于平靜。
病房門突然再次被打開,熟悉的腳步聲走過來。
她扯下被子,回過頭。
“水放好了。”傅行琛站在那兒。
她搖頭,“我不洗——”了。
話還沒說完,傅行琛上前,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彎腰猛地將她抱起。
“啊——”
姜黎黎嚇了一跳,左手下意識(shí)環(huán)住他脖子。
淡淡的煙草香中,夾雜著他身上清洌的氣息,鉆入姜黎黎鼻中,驅(qū)逐了她掏煙的消毒水味。
傅行琛直接把她抱到浴室,放在洗手池邊緣。
他一根煙的功夫,水已經(jīng)涼了,他只要放掉重新放熱水。
放水時(shí),他轉(zhuǎn)過身,沾染著水汽的手覆上她病號服的扣子。
姜黎黎立刻捂住衣服,“我說了我不洗。”
“你瘸著一只胳膊,我又不會(huì)對你怎么樣。”傅行琛幾乎不費(fèi)力,就把她的手拿開了。
他心無旁騖,不光眼神黑白分明很正經(jīng),語氣也是嚴(yán)肅的。
搞得好像姜黎黎防人之心太重,辜負(fù)了他一片好心一樣。
他指尖勾起扣子,輕輕用力就解開一顆,兩顆。
傷著胳膊,姜黎黎穿衣不便,沒穿bra。
肌膚雪白,有型。
傅行琛只是看了一眼,原本沒有邪念的心,一下就不受控制了。
他呼吸一滯,眸色極深,熱水蔓延開的霧氣縈繞在兩人之間。
“你幫我把毛巾打濕,我自己來。”姜黎黎低著頭,聲音很小,長發(fā)順著頸肩滑落,剛好遮住身前一抹春光。
傅行琛按她說的做,把毛巾打濕,但沒給她,朝她脖子擦去。
姜黎黎迅速去抓他手,卻被他更快一步,握住手腕,將她手揚(yáng)起控制在頭頂,本開著扣子的衣服抻地更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