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扭著頭目送她們,眼神里的求助還未褪去。
她下意識掐著傅行琛大腿,都說腿根處的肉最嫩,擰的很疼。
她使勁掐,男人身體緊繃,一聲悶哼在他緊閉的薄唇里溢出。
但他卻面不改色,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并且化疼痛為動力,一只胳膊將她拎起來——
‘啪嗒’。
傅老太太和劉嫂走了,門關(guān)上了。
姜黎黎應(yīng)聲騰空了身體,被抱到他腿上坐著。
男人大腿硬邦邦的,熟悉的感覺一下子迎面撲來。
冬天雖冷,但公司開足了暖氣,她只穿了一條肉色的絲襪,很薄。
薄到她隔著絲襪和傅行琛的西褲,能感受到男人體溫。
還有他手心的溫度,他指腹順著她小腿一點(diǎn)點(diǎn)上移。
“你到底要把我囚禁到什么時(shí)候!”姜黎黎耳根泛起粉嫩,她羞惱,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別動!”他嗓音沙啞,眸色一下暗了許多。
他是個(gè)成年男人,開了葷很難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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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懷孕,你怎么交代
眼前是他睡了兩年,并且愛不釋手的女人。
禁欲了這么久,稍微一點(diǎn)的肢體接觸,他把控不住很正常。
他眸色愈發(fā)深,背對著餐廳窗戶,充足的陽光在他身后籠罩著他。
姜黎黎輕咬唇瓣,坐在他腿上幾乎與他齊平,他微微垂眸目光所到之處,皆是洶涌。
她很排斥,抗拒,雙手抵著他胸口。
他下意識地抬高腿,雙手箍著她細(xì)腰,她不得不依靠著他防止掉下去。
“你跑什么?”傅行琛背對陽光,輪廓模糊但那雙長眸透著危險(xiǎn)氣息,“我這叫囚禁嗎?”
他想,姜黎黎現(xiàn)在把欲擒故縱,拿捏人心這一招,玩兒的真明白。
他確實(shí)不會讓她就這么走了。
張青禾有一句話說得對,姜黎黎該抓住這個(gè)機(jī)會,他成全她。
“不是囚禁是什么?”姜黎黎察覺,他已經(jīng)有些不對。
她手肘撐在他肩上,腰卻被他狠狠箍著,兩人下半身緊緊貼著。
“這是——男歡女愛,你情我愿。”傅行琛眉梢一挑時(shí),埋頭在她胸口最軟的肉上咬了一口,“讓我檢查一下,你真的在生理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