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白沉穩(wěn)的腳步遠去,不出三分鐘就回來了。
鐘歲安被他溫柔又有力地扶起來,靠在床邊上,甚至很體貼地在她酸痛的腰部塞了兩個枕頭,以做支撐。
下一秒,一杯溫度剛好的溫水,就被妥帖地遞到了鐘歲安嘴邊。
鐘歲安很是滿意,接過來喝了幾口,終于覺得嗓子好了不少。
好像老舊的機器里終于上了點潤滑油,沒那么干澀了。
見她不肯再喝了,沈寂白才十分自然地仰頭,將剩下的半杯水一飲而盡。
隨后將杯子往床頭柜上一放,第一時間掀開被子上床,又牢牢從背后把人圈回懷里。
溫熱有力的皮膚完完全全貼上來,下巴擱在她肩窩處,沉迷地在她側(cè)頸處印下一個又一個吻。
那雙有力的手,還體貼地在她腰背處揉捏。
“不舒服?”
鐘歲安只嗯了一聲,懶得說話。
你還真別說,這專業(yè)運動員的手法就是專業(yè)。
只揉捏了一小會,鐘歲安就覺得自己舒服了許多。
“幾點了?”
鐘歲安說著,就要伸手去摸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昨晚落在車上了,根本沒帶回來。
男色誤人,男色誤人啊!
她出口的聲音還是有點沙啞,沈寂白忍不住心疼地又低頭親了親。
“一點。”
他下樓倒水的時候瞥了一眼客廳的時鐘。
“都一點了?”
鐘歲安聞言猛地坐了起來,“不行不行,我還有工作!”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沈寂白從身后一把撈了回去。
“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