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李慧,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你剛才想說什么?
一個要姿色,沒姿色,要道德沒道德的人,就憑著自己的厚臉皮以及下作手段就勾走了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們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怎么,你喜歡的那泡屎你嘗到咸淡了嗎?
你嘗就嘗了,還跑過來惡心人。
人家不搭理你就算了,你還想要惡語傷人。
請問,你是不是也想嘗嘗被人貼大字報,掛牌游行的滋味?
要是你有這種愛好,我不介意滿足你。
現在,帶著你的男人,滾!
要是再來我們面前晃悠,我會立馬去革委會告你們貪墨國家財物,偷竊,偷人,誣陷!”
李慧眼睛驚恐睜大,掙扎著的身子也停止了掙扎,只驚恐地看著像是魔鬼一般的權馨。
那些事情,她怎么知道的!
別問權馨是怎么知道的,這個年代他們最怕的不就是這些罪名嗎?
但看著這女人的神情,估計與她說的,八九不離十。
權馨松開手,無視路人驚異的目光,將手嫌棄地拿手絹兒擦了又擦。
狗東西,真臟!
看著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的一行人,申順杰只覺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般,疼得他都有些站定不穩了。
為什么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為什么他卻感覺自己失去了全世界!
無數個夜里,他一直都在寬慰自己,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可他試過了,試過了和好幾個女人交往,可他的心靜如止水,激不起一絲漣漪。
直到看見宋顏姝,他感覺自己的心,又活了。
可她明明就在眼前,可如今的她就像是初冬枝頭的最后一片落葉。
他伸手去抓,卻只能抓到一片寒涼。
原來,她一直都住在他的心里,從未離開過。
他自欺欺人的忘記,都只是在麻痹自己。
他將自己的愛揉成自甘墮落的蛀蟲,任由它在陰暗的角落發爛發臭。
可這一刻,那發爛發臭的東西此時竟破繭成蝶,再次展翅盤旋,經久不散。
他,該何去何從?
原來對她的思念就是心底的那抹刺青,雖痛卻會一直美麗,永遠都無法抹去
宋顏姝一直沉默不語,眼眶微微泛紅,但走著走著,她卻笑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