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冰冷的村子,他就是死外邊,也絕對不會回去的。
“呵呵。”
照美冥直視著羽高的眼睛,輕笑一聲后微微搖頭道。
“你大可不必這么悲觀,前段時間接下追捕你的任務后,我特意去情報處調閱了你當年叛逃的卷宗,你其實也是被迫的,沒錯吧?”
這句話像一顆投入死水的石子,羽高猛地抬眼,布滿血絲的眸子里充滿了被觸及痛處的不爽。
見話語奏效,照美冥立刻趁熱打鐵:“在翻閱那些卷宗時,我還發現了跟你有關的另一件事。”
“當年你的老師在對你出手之前,曾多次耗費重金,向封印班秘密求教有關封印術的禁忌知識,你猜,他是為了——”
“事到如今,你到底想說什么?!”
內心塵封的最不愿觸碰的記憶被強行撕開,羽高本來已經開擺了的心態立馬破防。
他大聲打斷照美冥未說完的話,臉上浮現出痛苦與煩躁交織的神色。
“當年那個家伙覬覦我體內的尾獸之力,去研究封印術,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當然不是。”
照美冥斬釘截鐵的出聲,面色平靜,一字一句清晰地拋出了真相。
“你老師研究的術式,是如何將尾獸安全地從人柱力體內抽離出來。”
“你……你說什么?!”
羽高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唯有照美冥剛剛的那句話反復炸響。
他下意識地搖頭,渾身因為難以置信而不停顫抖:“那個人……我的老師,他怎么可能?”
“看來你確實誤會的很深呢。”
照美冥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表現出的嘆息。
“你老師當年試圖對你使用的那個封印術,其理論核心,是確保尾獸被安全剝離,當然,這種顛覆常識的禁術必然會有風險。”
“這個術最大的風險在于,一旦失敗,被反噬奪走的,并非是人柱力的生命,而是施術者自身的性命。”
“這一點,作為現場唯一的幸存者,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