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云隱給帶土下套這種事本身不難猜出來,見月對此沒有什么表示,估計也是因為對帶土實力有自信,再加上本身這也是帶土主動上鉤。
但要是玩耍賴那一套,那是不是嫌自己村子發展太好了,缺顆尾獸玉來幫忙推倒翻新?
希無奈地嘆了口氣,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達魯伊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兄弟,你好好想想霧隱村之前的遭遇,再仔細掂量掂量自己剛剛說的話。”
“呃……”
達魯伊這會也明白過來自己剛剛的話有多愚蠢。
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和平時期的清水見月和戰爭時期的木葉疾風簡直就是兩個人,讓達魯伊有一種他很好說話的錯覺。
艾閉上眼睛,陷入短暫的思索。
他記得麻布依之前好像有做過關于決斗失敗后的處理備案,只是當時自己太過自信,篤定能夠收拾帶土,早就將其拋之腦后。
得了,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別費這個勁了,還是直接去找麻布依問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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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在云隱村頗具野奢風格的旅館內。
見月悠然坐在圍桌一側,手中十分仔細地剝著橘子。
他這人細致,往往果肉上的每一條白絲都要剝干凈。
守鶴則是在一旁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昨天晚上它和九喇嘛在祭典上碰到的各種趣事。
琉璃安靜地坐在見月的右邊,觀察把玩著手上灌滿晶瑩液體的玻璃瓶子。
就在兩人兩獸沉浸在這愜意的休息時光時,套房的客廳里,空間突然泛起一陣漩渦漣漪。
光芒閃爍間,帶土和巖藏的身影從中緩緩浮現。
“見月見月!我打贏雷……嗯?”
帶土原本興奮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暴力女?你…你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