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秦慕染和樓藏玉互相攙扶著走出來時,剛才還振振有詞的兩個人瞬間都變得焉了許多。
樓藏玉坐在王佳榮身邊抹淚,說自己崴了腳,不能參加明天的舞會了,說的楚楚可憐,殊不知這都是她和秦慕染商量好的,賣慘,都賣慘,越慘越好。
而秦慕染,虛弱的扶著椅子坐在傅平洲身邊后,便開始了她的表演,“父親,您真的誤會阿洲了,他那天真的沒有去南郊,他真的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有人看他太優秀了故意陷害他啊?您說有這個可能嗎?母親?”
她將話題拋給范雅靜,范雅靜背部一僵,瞬間面露一絲尬色,只能附和著說了幾句,“有可能吧,呵呵,我們阿洲、確實很優秀!”
不過下一瞬,她突然眼神一凜,訕笑道,“小染啊,我知道你和阿洲剛結婚,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刻,但是有些事你不能撒謊啊,我剛才也和你父親了解了一下南郊的事情,南郊出事那天正好是你們的婚禮,你說阿洲和你在一起,可、他也沒來婚禮啊!”
說著,她又將眼神看向傅平洲,做出一副長輩關心的樣子來,“我和你父親說好了,南郊的事情就算是你做的也沒事,你還年輕,有時候火氣大我們都能理解,只要你以后好好改正,你父親不會把你趕出公司的!”
傅平洲單手托著下巴,半瞇著眼睛看向她那張虛偽的臉,冷聲道,“把我趕出公司?憑什么,我拿的是我爺爺的股權,他要想趕我走,得先死一次,下去問問我爺爺。”
“你······咳咳······”
傅鴻征聞言氣的又一次臉色鐵青,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秦慕染見狀趕緊攔住傅平洲,不讓他再說話,只見她握著他的手,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父親,我就跟您說實話吧,其實那天阿洲不來參加婚禮,是因為前一天晚上,我們、我們······”
她故意半遮著臉,泣聲道,“我們夫妻之間玩過了,我不小心踢傷了他那個地方,他無法起身,突然就、不行了!然后在家里躺了一天。”
“······”
突然就、不行了?
他、不行?
傅平洲聞言瞬間暴怒,她拉起秦慕染的手就想把他丟出去。
“秦慕染!”
“阿洲!”秦慕染哭著抱住他的手臂,“還是說了吧,不然父親真的要誤會你了,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我們是夫妻,做什么不都是正常的!”
“秦、慕、染!”
嗯?
來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