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很喜歡翡翠,那天她正好戴了一只滿綠的,跟夏南枝這只差不多,就是顏色稍弱了些。
但這點差別不將兩只手鐲放一起,是看不出來的。
佩岑靜多看了幾眼,這只手鐲確實好,種水,顏色,沒有任何可挑剔的點。
“你說夏南枝怎么會有這么好的手鐲?這只手鐲別說普通人家,就連我們都能當做傳家寶了。”
“夏南枝說是她母親的遺物!”
“那就更有問題了,把夏家賣了都不夠買這只手鐲的,夏南枝她母親一個靠著夏家吃飯的女人,哪來的?”
許若晴也疑惑,“誰知道。”
“畢竟是遺物,在這樣大喜的日子還是不要戴了。”
“不。”許若晴抬著胳膊,滿意的欣賞,“我偏要戴,夏南枝戴著雋深給她買的戒指招搖過市,我偏要戴著她母親的遺物出嫁。”
見她堅持,佩岑靜沒再說什么,“先吃點東西吧,等會就吃不了了。”
佩岑靜給許若晴拿了點心,許若晴剛吃一口,一陣惡心襲來,直接彎腰吐了出來。
佩岑靜一著急,連忙拍著她的后背,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不是,就是惡心……”
“惡心?”佩岑靜頓了一下,下一秒,眼睛一亮,“若晴,你是不是……有了?”
許若晴抬起頭,“啊?”
她睜大眼睛,不自覺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處。
離他們第一次在一起已經一個多月了。
那次他們沒做任何措施。
“你這個月的月事來了嗎?”佩岑靜著急問。
許若晴想了想,紅著臉搖頭。
“這段時間你都有惡心的反應嗎?”
“好像……有!”
佩岑靜高興地笑出聲,“那八成就是有了啊,若晴,這可是雙喜臨門啊!”
許若晴不敢置信,激動得呼吸急促,“媽,這是真的嗎?我……我懷孕了?”
“不說絕對,但八成是了!”
許若晴捂著小腹,高興地笑出聲。
雋深你知道嗎,你又要當爸爸了。
你這么喜歡孩子,會開心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