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抽下去的瞬間,白晝那節完美得仿佛雕像一般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很淺的紅色痕跡,但是以白晝的恢復力,只是眨眼間,那道痕跡就不見了。
“沒感覺。”白晝給出了結論。
他果然不是會把痛和愛弄混淆的人。
我看著那道瞬間消失的紅痕:“但是,我好像明白,為什么有人會喜歡這么做了——”
白晝眼神一凝,似乎在試圖理解什么。
我想了想道:“其實是想在愛人身上留下痕跡吧,能持續很久的痕跡。就像一種證明——證明你是我的。”
我給白晝留下的痕跡,只是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心底還有點遺憾了。
白晝向我走近一步,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下意識想退,但是,我身后就是水床,等會栽到床上,那才真的是鬧了笑話,于是,我強裝鎮定站著:“把我剛才的胡話忘了吧?”
白晝卻又走近了一步,睫毛濃密,那雙幽深冷漠的眸子毫無感情波動,薄唇輕啟:“你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哥……你知道你這句話說得有多曖昧嗎?
我只覺得整個人就像煙花,馬上就要炸了。
偏偏我躲都沒辦法躲,我身后是水床啊!
“你……你離我遠一點啊,不然我親你了哦!”
我想嚇退他,但是,他完全不怕,不知道是不是昏暗的燈光弄花了我的眼,我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
我只覺得心跳快得像是打鼓一般。
我們兩個人的距離近得像是要親上來一樣。
但是,可能嗎?
白晝怎么可能會莫名其妙想親我?
也許是因為周遭的音樂實在是太勾人太曖昧了,我一邊告訴自己不可能,一邊還是下意識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