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走,我們回家!”
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好像每一天都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這樣的快樂,能夠輕而易舉地感染給身邊的人。
姜茶心里的陰霾被這樣的笑容和微涼的晚風吹散。
上了車,她給自己系好了安全帶。
“二哥,你說,吳有為他會改嗎?”
霍競野發動汽車,“應該會吧,那可是老鼠藥,那個女人,殺人的心思都有了,今天能把老鼠藥喂給吳小草,明天就能把老鼠藥喂給他自己,就算不是為了吳小草,那個女人,肯定也是不能留在這里的。”
“我把小草的診斷證明留給了他,先看看他究竟會怎么選,如果他還是選擇包庇那個女人,我一定去他們家,把小草要過來。”
“我支持你,小草那丫頭,實在是太可憐了!”
霍競野打小就是沒媽的孩子,他真的特別能夠跟吳小草感同身受。
她有個這樣的后媽,還不如沒有媽媽呢!
姜茶看著霍競野的側臉發笑,“二哥,你不覺得我很任性嗎?”
“不覺得啊!”
霍競野理所應當地說道:“你這叫樂于助人,任性是老霍形容我的話,你跟這個詞兒,可沾不了邊兒。”
“你哪兒任性了?霍叔就是對你有偏見。”
“是吧是吧?”霍競野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迫切地尋求認同,“我也覺得,老霍他就是偏心。”
坐在沙發上等姜茶回來的霍霆坤,打盹打到一半,“阿嚏!”
誰罵他來著?
葉素容從屋里拿出來一張薄毯子,披在他的肩膀上。
“夜里涼,你怎么也不知道穿件外套?”
“我不冷,剛才打噴嚏,指定是二小子在背后說我的壞話。”
葉素容哭笑不得,“你總這么想阿野,難怪他總覺得你偏心。”
“他說我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隨他去吧。”
霍霆坤倒了一杯熱水,慢慢地啜著,“對了,你最近,有沒有給姜成打電話?”
葉素容搖頭,“沒有。”
她坐在霍霆坤的身邊,“我不知道要跟他說什么。”
可她能夠想到,姜成會跟她說什么。
無非就是罵她狠心,把他丟進部隊里,讓他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