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想明白,黃花菜都得涼。”
霍競野:“……”
張可達摸了摸鼻尖,罵的真臟!
在軍區門口揍人,霍競川有膽子揍,自然有把我收尾。
在部隊多年,大道和正理他學了不少,陰暗的損招也沒少吸收。
就比如,上次出任務,他有膽量一個人去挑戰地方一個營,光靠武力,肯定不行。
最多的,還是得靠腦子才是。
沿著這條路,一直往東走,有一排破敗的牛棚。
這里已經沒有人在了,木頭房子搖搖欲墜,門窗破爛,四面漏風。
姜國棟就被綁在這里,他的腿,已經痛到麻木。
他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誰綁了他。
姜茶沒有走進,只在灌木叢后面,遠遠地看見了那個匍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
“你們在這里等我,我有話要單獨跟他說。”
“我陪你一起。”
霍競川向前一步。
“不用。”姜茶對著他笑,“有些事情,我要自己做一個了斷。”
十七年積累下來的恨意,假借旁人之手,永遠都沒有辦法徹底消除。
姜茶攥著背包帶子,一步一步地走進了那間破敗的牛棚。
她扯開了姜國棟頭上的麻袋。
驟然見到光亮,姜國棟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看清了姜茶的臉。
他瞳孔緊縮,“我就知道,跟著張可達那個臭小子,一定能找到你。”
“你要找我做什么呢?”
姜茶木著臉,冷冷地問。
“當然是父女團聚啊,茶茶,我是你爸爸,我永遠都是你的爸爸!”
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