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梅文玉根本就沒有留下來看表演,連帶著岑諭的妹妹岑瑜都跟著夫妻倆一并走了。
沒人盯著,岑諭百無禁忌。
他把胳膊勾在了白書瑤的脖子上,旁若無人地把人往他的肩頭一帶。
“慌什么?你什么德行,我還能不知道?做了壞事,更要淡定,你這么沉不住氣,難怪被姜茶壓制得死死的。”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白書瑤更慌,
“你怎么知道……”
白書瑤適時地止住了話。
不行,她不能問岑諭怎么知道她被姜茶吃得死死的。
萬一他是在詐她的呢?
“岑諭哥哥,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岑諭似笑非笑,“你最好,是真的不懂!”
道行這么淺,怎么配做他的盟友?
岑諭收回了手,再次將目光投向舞臺。
忽然,他看見了一個纖細窈窕的身影,從后臺出來,貓著腰,踩著碎步,走到了觀眾席。
岑諭明明神色未變,眼睛里面卻蘊滿了笑意。
這個小姑娘,可比白書瑤,有意思多了!
姜茶是等著劉翠翠化完了妝之后,才把葉素容的化妝包和劉翠翠的化妝包,一并從后臺拎了過來。
葉素容表演完節(jié)目之后,就直接坐在了霍霆坤的身邊。
姜茶坐在葉素容隔壁,霍競川把本就往邊上挪出了一個位置的霍競野,又往邊上,拎了一個位置,硬生生地卡在了姜茶和霍競野中間。
霍競野不悅地皺眉,“早知道,我就不給你留位置了!”
他應(yīng)該只給茶茶一個人留座位的。
霍競野上嘴唇和下嘴唇一撅,嘴巴上都能掛油壺了。
葉素容是特意把化妝包留在后臺的,她估摸著劉翠翠一會兒得用。
見姜茶回來,她把化妝包接了過來。
“那姑娘的臉好了?”
姜茶低聲道:“暫時好了,想要根治,估計還得一段時間。”
她把劉翠翠的粉底重新從包里拿出來,遞到了葉素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