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對姜茶有非分之想的人,全部滾蛋。
據他觀察,姜茶每隔一天,就會跟張可達通一次電話。
距離霍競川出任務回來,已經有半個月了。
夏末的天氣,逐漸轉了涼。
路邊粗壯的梧桐樹上,比巴掌還大的葉子逐漸開始由綠轉黃。
連續兩周,每個周六,姜茶休息,都會去見張可達。
霍競川差點把自己氣成河豚。
到了第三周的時候,霍競川實在忍不住,偷偷地跟上了姜茶。
姜茶一下客車,哪兒都沒去,直奔張可達的家。
關著門,霍競川進不去,透過窗戶,霍競川在張家的客廳里沒見到那兩個人,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倆不會是去房間了吧?
孤男寡女,房間?
這兩個詞匯,剛從霍競川的腦海里蹦出來,他就忍不了一點兒。
霍競川剛打算想個辦法,把姜茶從屋里引出來,眼角的余光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姜國棟?
他怎么在這兒?
霍競川身手利落地往柴堆角一躲,姜國棟沒看見他,佝僂著腰,像是被人抽干了魂,有氣無力地拖著步子,走到了張可達家門口。
這才多久不見?
姜國棟已經沒有了人樣兒。
被曬得脫皮的臉,蒼白到沒有血色的嘴唇,整個人瘦得霍競川都有些不敢認。
砰砰砰。
姜國棟敲響了張家的門。
接連三次。
就在他以為張家沒人的時候,張可達的聲音從屋里傳來。
懶懶散散,隱約透著幾分不耐煩。
“誰啊?”
“我!”
姜國棟的聲音缺少了幾分中氣,跟從前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