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風餐露宿,顛沛流離,他不一定能睡整覺,東西帶多了,也用不著,反而累贅。
那一聲“媽”,霍競川始終沒能叫出口。
“那好,我去給你拿點錢和票,出門在外,還是得手里有錢,心里才安。”
葉素容轉身回屋拿錢,霍競川坐在寫字臺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張信封,龍飛鳳舞地在信封上寫了四個大字。
姜茶親啟。
霍競川把信封,從姜茶房間的窗戶塞了進去,落在寫字臺上。
他又毫不客氣地,將手從窗戶鐵欄桿的縫隙中塞進去,就著寫字臺上的果盤里,抓了一大把奶糖,揣進了自己兜里。
眼看著桌上果盤里的奶糖少了一大半,霍競川這才滿意地收回了手。
這下子,姜茶肯定得罵他半個月!
這么一想,霍競川心里舒坦多了。
罵他總比忘了他要好。
姜茶還沒回家,已經開始罵他了。
霍競川今天不過來,也沒跟她說一聲。
從吃午飯的時候,姜茶就時不時地朝醫務室到外面看。
侯麗萍笑道:“眼珠子都要看出來了!”
姜茶的臉蹭一下就紅了,“哪有?侯阿姨,你別打趣我,我就是擔心我大哥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
葉家祖傳的藥,確實厲害。
短短幾天,霍競川的傷口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姜茶已經習慣了每天都等著他來,來吃飯,來換藥。
他突然不來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她會不適應,也算正常。
侯麗萍起身去洗碗,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我不懂,不懂喲!”
“侯阿姨,您要是再開我的玩笑,下回我做的小蛋糕,就不給你吃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你明天,還給我帶小蛋糕來啊!”
“這還差不多。”
下午,李梅來給她錦旗。
鮮紅的錦旗上面印著燙金的大字,婦科圣手,妙手回春這八個字,是對姜茶能力莫大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