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菲看了看池駿的臉色,弱弱地解釋道:“地板上有釘子,早上小燕在練舞的時候,不小心被釘子扎到了腳,現在已經送到醫務室去了,看起來還挺嚴重的。”
“釘子?不可能!”
姜茶否認。
她衛生做得細致,光是拖地,都習慣性地先掃一遍,再用濕拖把拖一遍,有拖把拖不到的地方,她還會習慣性地用抹布擦一擦,最后再用干拖把拖一遍,避免留下水印。
這么三四遍下來,莫說是釘子,就連找出來一根頭發,都不容易。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剛才你也承認了,昨天晚上,舞蹈室里的衛生,就是你做的。”
“我承認衛生是我做的,至于有釘子沒打掃干凈,這件事,我不認。”
沒做過的事情,姜茶不會認。
池駿一門心思地想要把她從舞蹈班趕走,這件事情,指不定就是他在搞鬼。
他跟白書瑤沆瀣一氣。
昨天,白書瑤才剛剛對她放了狠話,今天池駿就來了這么一招。
姜茶忽然覺得,池駿真的很像是個冤大頭。
白書瑤一門心思地想要勾搭霍競川,池駿還得幫著白書瑤解決她這個假想敵。
姜茶搖了搖頭,“且不說我連那顆釘子究竟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我想先問一下大家,舞蹈教室的地面上,怎么可能出現釘子這么危險的東西?”
“就是啊,舞蹈教室,怎么會出現釘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姜茶的反問,讓舞蹈室里,瞬間炸開了鍋。
“誰會把這么危險的東西帶到舞蹈室里來啊?這不是故意害人嗎?”
“就是說啊!”
“昨天晚上你是最后走的,你問我,姜茶,你不覺得可笑嗎?”
姜茶被他這句話逗笑了。
“你一個大男人,幾次三番的跟我一個小姑娘過不去,你都沒覺得自己好笑,我憑什么要覺得我自己好笑?”
“昨天是我最后一個離開舞蹈室的沒錯,但是,你能保證,我走了之后,就沒有人再回來過嗎?”
“還有,池駿,你幾次三番針對我,我很有理由懷疑,昨天晚上,你趁我離開之后,故意回來往舞蹈室里丟釘子,就是想要陷害我。”
“你胡說,空口白牙的造謠,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是啊,空口白牙的造謠,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池駿,你說我衛生沒做干凈,害了朱小燕,你有證據嗎?”
“你……”
“我什么我?沒有證據就捏造事實,你這就叫造謠。”
池駿收回了指向姜茶的手,“你繼續嘴硬,沒關系,反正這件事,已經捅到了領導面前,有本事,你繼續去領導面前狡辯。”
姜茶冷笑一聲。
他最好能把這件事情,捅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