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他們好歹也在你手下干了這么久……”
段澤裕面如土色,猶豫一會兒,還是開口說。
我不為所動,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西服領口。
“別急,你可顧不上別人。”
退回位置上,我下巴一揚,助理就將一紙協議遞過去。
離婚協議上寫明了,他一份財產都分不到,凈身出戶。
他咬著下唇,丟了筆,拒絕簽字。
下一秒,就被一塊門牌砸中。
牌子上寫著總經理以及他的名字。
——從他辦公室門上拆下來的。
他才是被炒魷魚的那一個。
血順著他的臉流下,段澤裕緩緩抬眸,眼中有了些瘋狂的底色。
“你們別忘了!我手里有30的股份,誰也沒權利趕我走!”
這些股份是兩年前外公轉給他的。
他做夢也想得到剩下的20,然而沒機會了。
外公的目光比他還冷,眼中的精光閃動,嘴角噙著一抹狠笑。
“沒權利?你猜在座的董事辛苦跑這一趟是為什么?真以為騙走點股份就能為所欲為了?”
“在那之前,我們再算筆舊賬!”
九千萬。
當年因為梁夢夢,公司損失的金額,我賣了部分外公給我的股份墊上的。
“你答應我和小詩的事都沒做到,這丫頭不知悔改,反倒過了幾年好日子。”
“既然你們毀約,那就一分不少地賠回來!”
“你看這錢,是讓你妹自己還,還是你替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