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三號,晚上九點,我解決了副鉆與主鉆之間‘無邊鑲嵌’的工藝難題。」
我看向臺上已經搖搖欲墜的白露露,繼續微笑著問:
「白露露小姐,既然這套方案是你設計的,那你一定能告訴大家,‘無邊鑲嵌’技術,最大的難點是什么吧?」
白露露的臉已經毫無血色。
她求助似的望向臺下的周明哲。
而周明哲,只是死死地瞪著我,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收回目光,將一張最終設計圖放大到極致。
指著主鉆旁一處極其隱秘,由幾顆細小碎鉆組成的紋路上。
「這里。」
「是我每一件頂級定制作品,都會留下的私人印記。」
「我會用激光微雕技術,在這些碎鉆的臺面上,刻上了我名字的縮寫——xws。」
「不知道白露露小姐的方案里,有沒有這個‘神來之筆’?」
我放下話筒,一步步走下臺。
在全場死一般的寂靜中,走到了臉色鐵青的周明哲面前。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說:
「周明哲先生,你送給你小情人的禮物,是我親手做的。」
白露露瞬間臉色一僵,下意識扯了扯衣領,想要遮住那條項鏈。
我繼續說:「你用來讓她上位的競標方案,是我嘔心瀝血的創作。」
看著他因憤怒和羞恥而扭曲的臉,笑了。
那笑容里滿是蔑視。
「你把抄襲夸成天才,把盜竊捧為最佳,當著全行業的面,不覺得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