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播放著年度杰出企業家的采訪,我的發言剛結束,就收到了小陳的消息:「陸斯年被判十五年。」
沒有想象中的快感,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
半年后,我收到一封來自監獄的信,是陸斯年寫的。
字跡潦草,紙頁邊緣有些褶皺:
「清婉,見字如面。在這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如果當初沒有放開你的手,現在會是什么樣子。他們說沈芊芊在隔壁監區,瘋了,整天喊我的名字……」
「我常常想起你為了陸氏的項目,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想起你把自己的股份轉給我應急,說‘我們是一家人’;想起你在婚禮上穿著婚紗的樣子,那么美……」
「我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我不求你原諒,只希望你能過得好。」
我甚至沒有耐心把這封信看完。
隨手扔進壁爐里,隨著火光燒成了灰燼。
畢竟有些傷害,不是一封懺悔信就能抹平的。
父親的身體越來越好,已經能參加公司的年會。
他在臺上舉杯:「感謝大家對林氏的支持,更要感謝我的女兒清婉,是她讓林家在風雨中站穩了腳跟!」
臺下掌聲雷動,我看著父親眼里的驕傲,突然覺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會后,有記者問我:「林總,您現在還是單身,有沒有想過再找一個?」
我笑著搖頭:「我的生活很充實,事業、家人,已經占滿了我的時間。至于感情,隨緣就好。」
我知道,真正的強大不是身邊有多少人,而是內心有足夠的底氣面對一切風雨。
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灑在我身上。
屬于我的風景,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