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啦。”
翌日大早,青陽副官來接我。
我將家中值錢的東西送給了張嬸,托她以后每年給我爹娘上墳。
還給了她一枚白玉指環(huán),幫我還給謝景珩。
隨后,我上了前去戰(zhàn)場的馬車。
而溫棠病情穩(wěn)定下來時(shí),已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
謝景珩疲憊不堪,買了油酥餅。
小攤販玩笑道。
“將軍又來給夫人買油酥餅,哄她高興了?”
謝景珩輕笑,接過餅。
“本將軍的夫人最是懂事體貼,不需要哄。”
哪怕他錯(cuò)過了紀(jì)念日,她也不會(huì)舍得怪他。
謝景珩回了村中,走近小屋,“妙妙,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聲音戛然而止,屋內(nèi)不僅沒人,連物件都沒了。
他心猛地一沉,匆忙找到張嬸問話。
張嬸驚愕的看著他。
"小將軍,您的副官送妙妙去戰(zhàn)場收尸了,此事難道您不知道嗎?”
她拿出白玉指環(huán),遞給他。
“這是妙妙讓我還將軍的,說情分已盡,貴重禮物收不得。”
“走前,她祝您長命百歲,與意中人白頭偕老。”
“什么?”謝景珩的臉色驟變,巨大的恐慌感席卷而來,
顧不上諸多困惑,他拿過白玉指環(huán),翻身上馬要追去戰(zhàn)場方向。
卻在村口撞見了渾身狼狽的青陽副官,謝景珩怒道:“夫人呢,她被你送到哪里去了?”
青陽副官痛心疾首,當(dāng)場跪下。
“將軍,卑職送夫人去戰(zhàn)場,可路上山洪來得兇猛,所有人全部遇難,”
“夫人,更是瞬間被泥石吞沒,下落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