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憨一家三口,尸骨未寒,要是葉狗子一家七口又莫名其妙的‘餓死’,那他怕是很難繼續待在上葉村。
不是徐墨非要待在這個小村莊,而是他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要不然,他這種身強力壯的小年輕,在外邊亂跑,很容易出事。
徐墨自認幾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他能夠輕松解決。可要是面對一群拿著家伙,還想要吃他肉的普通人,他真對付不了。
“相公,吃吃吃!!!”
徐墨剛回到黃泥屋,瘋婆娘就跑了過來,手里邊拿著一個野果子。
“丫頭,你這野果是從哪里來的?”徐墨有些驚訝地看著被瘋婆娘塞到嘴邊的野果子。
“二娘,二娘給,吃吃吃!”
“你吃吧!”徐墨笑著抬手揉了揉瘋婆娘的腦袋。
瘋婆娘瘋瘋癲癲,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就是因為左鄰右舍的幫襯。
她口中的二娘,就是住在十多米外的一位老婦人,丈夫跟兩個兒子,都去服兵役了。平日里,把瘋婆娘當作閨女對待。
徐墨跟瘋婆娘成親,也是她的主意。
“小哥兒!”
就在這時候,葉奎子的聲音從遠處響起。
徐墨扭頭看去,只見葉奎子拉著葉狗子,快步向著這邊跑來。
“小哥兒,對不起!”
“撲通!”
葉狗子剛跑到徐墨跟前,就雙膝一軟,跪倒在地,滿臉羞愧地說道,“小哥兒,我知道,我私自去拿了獐子肉,是不對的。可,他們畢竟是我爹娘、兄弟,我真狠不下心來。”
“狗子,趕緊起來,不就是一頭獐子嘛。”徐墨邁步上前,伸手去攙扶跪在地上的葉狗子,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的難處我理解。”
“小哥兒,你、你真不恨我?”被攙扶起來的葉狗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恨你做什么?”徐墨笑了笑,道:“老君山的獐子多的是,大不了,明兒我再去捕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