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媳婦兒!!!”
就在這時候,黃泥屋內(nèi)響起葉憨的呼喊。
翠嫂子提起褲子,右手捂著肚子,跌跌撞撞向著黃泥屋內(nèi)跑去,一邊喊道,“當(dāng)家的,你怎么了?”
“媳婦兒,我疼,肚子疼!!!”
屋內(nèi)。
葉憨捂著肚子,就好似煮熟蝦米,弓著身子,在炕上翻滾著。
“當(dāng)家的,我來給你揉揉,沒事的,沒事的!”翠嫂子慌忙爬上床,伸手去揉葉憨的肚子。
驀然!
翠嫂子全身僵硬,看著躺在葉憨身邊的葉輝,只見對方臉色青紫,面容扭曲,瞪大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房梁。
“小叔子!”翠嫂子尖叫一聲,身軀劇烈顫抖,抬手去觸碰葉輝的人中,查看鼻息。
“當(dāng)家的,小叔子死了!”
“什么?”
葉憨忍著劇痛,顫顫巍巍地?fù)纹鹕碜印?/p>
同一時間,徐墨、葉大奎、葉狗子,已經(jīng)走進充斥著腐臭、霉臭交織的老君山。
葉狗子縮了縮脖子,感覺涼颼颼的,就好似有人趴在他的肩膀上,對著他的脖子,吹著氣。
徐墨走在前邊,手里邊拿著一桿起碼兩米長,彎彎曲曲是樹枝,不斷戳著地面。
“大奎、狗子,這老君山里邊,什么野貨最多?”徐墨問道。
“應(yīng)該是野兔吧?”
葉大奎掃視著四周,說道:“往年,我們在附近撿柴火,就經(jīng)常看到野兔。”
“除了野兔,還有啥?”
“獐子,很大的獐子!”葉狗子接過話茬,道:“以前趙老爺家里的那些護衛(wèi),就經(jīng)常來老君山搏殺獐子。我親眼看到過,他們抬著一頭獐子,走出老君山。”
獐子嘛?
徐墨半瞇著眼睛,其中流竄著思索之色。
“大奎、狗子,咱們先散開,找找苔草、烏飯樹!”徐墨道。
“小哥兒,什么是烏飯樹?”葉狗子問道。
呃!
這個問題,還真把徐墨給問住了。
“咳咳,你們不認(rèn)識烏飯樹,那就去找苔草,越多越好。等我找到烏飯樹,再指給你們看!”徐墨道。
“行!”葉大奎答應(yīng)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