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見過呂大人!”
呂懷生微笑著朝陳山點了點頭。
“果真壯士也!”
“怪不得楊都尉對你青眼有加啊!”
見呂懷生還在打哈哈,楊嘯風徹底不耐煩了。
“呂大人!陳山頗善軍陣之道,乃是不可多得的將才!”
“還請呂大人趕快簽下釋罪文書,也免得耽誤陳山這等能人建功立業!”
呂懷生笑了笑,連連點頭。
“好好好!”
“本官這就簽!”
“只是涼州罪奴卷宗浩如煙海,本官這幾天都沒能找到這位陳壯士的卷宗。”
“所以才耽擱了幾日。”
呂懷生隨便扯了個借口敷衍,隨后又朝著陳山說道。
“陳壯士,你生得這般高大,應當氣力不俗,可否幫本官搬一下卷宗?”
陳山見呂懷生主動叫到自己,心中一緊。
但這事躲也躲不開,就看看呂懷生到底想干嘛!
陳山憨憨地撓了撓頭。
“行啊!俺就是有力氣,能幫上呂大人,可是小人的榮幸啊!”
呂懷生又和楊嘯風聊了幾句,就帶著陳山進了書房。
至于楊嘯風,身為定疆王的兒子,怎么可能去給呂懷生搬卷宗?
陳山跟著呂懷生踏進書房,隨手關上了房門。
書房內除了書架上的零散書冊之外,再無其他重物。
“呂大人,不知特意叫小人來此,有何指教?”
呂懷生坐回椅子上,輕蔑一笑。
“指教?算不上。”
“只是本官不明白。”
“你一個罪奴,能立下多大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