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軍律,罪奴不記軍功,除非有蓋著知州官印的釋罪文書,我才能給他記功啊!”
張俊的聲音很小,陳山卻也能聽得清楚。
聽到自己依舊是罪奴的身份之后,陳山就知道自己之前想的沒錯。
知州呂懷生肯定是拖著沒動!
這邊陳山還能沉得住氣,但楊嘯風那可是個炮仗脾氣,一點就炸!
“什么!”
“呂懷生還沒簽釋罪文書?”
“簡直荒唐!”
“陳山的軍功,別說一份釋罪文書了,就是當個參軍都夠格!”
“娘的,張俊,你就在這別走,等我拿著釋罪文書回來,你給我重新記錄軍功!”
“我定疆王府,就沒有貪墨他人軍功的人!”
楊嘯風拉著陳山就走,一怒氣沖沖的出了中軍大營,直接往呂懷生府上而去。
陳山一把拉住楊嘯風。
“都尉!”
“你就打算這么直接找上門去?”
楊嘯風眼睛一瞪。
“怎么?怕了?”
“把你的軍功算在我頭上!”
“我成什么人了?”
“要是讓我父王知道,還不打斷我的腿?”
“放心,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他呂懷生要是敢搞事兒,大不了我就回京告御狀!”
陳山聽得一愣。
這就是頂級二代的底氣嗎?
靠!老子好酸啊!
可這二代是我兄弟怎么說?
靠!好爽啊!
陳山深吸口氣,鬼鬼祟祟地問道。
“那個……我要是借著你的名頭去紅袖招,是不是能白嫖?”
陳山一句話,瞬間讓楊嘯風愣在當場。
“陳山!你活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