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落差,讓袁望月非常的委屈。
她哭著跑回了屋子,劉紅紅剛想安慰她,看到她看過來的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劉紅紅不敢做聲了。
安靜地待在一旁,袁望月卻越看她越不順眼。
劉紅紅來了之后,她就越來越不順了。
看來不能再留下她了,得趕快把她弄走。
袁望月睨了眼劉紅紅。
那一眼,劉紅紅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袁望月扭頭就出了門。
在一戶人家前頭停下,然后找了一個孩子,給了兩個銅錢,讓孩子把一張紙條塞到了那戶人家的家門口,敲了敲門,孩子笑著跑開了,門吱嘎一聲也開了。
出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涂脂抹粉,頭上還戴著一朵大紅花,正狐疑地左右看了看,沒人還罵了兩句,關門的時候這才看到了腳邊的紙條。
她撿起來,然后就變了臉,眉開眼笑。
袁望月就在對面的茶攤上坐著,見花媒婆已經看到了紙條,她這才起身,回了家。
回到家正趕上吃午飯,劉紅紅見到她,拿了半個饅頭出來:“望月,你沒吃中飯吧?吃這個。”
“饅頭?”袁望月吃慣了大魚大肉,哪里看得上饅頭,還是半個饅頭,不悅地說道:“菜呢?”
“在這。”劉紅紅取出半碗菜,綠綠的,沒有一塊肉。
因為她又被罰三天不準吃飯,這半碗菜半個饅頭還是劉紅紅省下來的。
袁望月看得眼睛都綠了,“這是什么玩意?”
劉紅紅小心翼翼地說:“伯父說家里最近銀錢緊張,以后每個人每一頓只能吃一個饅頭一碗菜,平時沒肉,三天才有一頓肉吃。”
袁望月氣得差點蹦起來:“三天才吃肉?我在顧家都沒窮到那地步!”
還半個饅頭跟半碗菜?
她在顧家都沒吃得這么素。
“望月,你先忍一忍吧,等伯父手里的周錢轉過來就好了。”
劉紅紅寬慰袁望月。
“五百兩,他什么時候能周轉過來。”
劉紅紅屏住了呼吸,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