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玩脫了
離開服裝廠之后,張朋幾人的目光時不時落在云安shen上。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云安問dao。
“你臉上倒是沒什么東西,我們就是好奇你這腦zi到底是怎么長的。”趙遠飛直接說dao。
“我的腦zi?”云安輕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不是跟大家一樣么,也沒有大很多。”
“你比我們想象中還要聰明,”張朋忍不住dao,“小安是怎么想chu剛才對袁叔說的那番話的?”
“只是靈光一閃罷了,我相信楚哥早就想到了,”云安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楚宣,“對嗎,楚哥?”
“我只是覺得譚總所zuo的這些事不可能沒有緣由,卻沒有小安這么了解,”楚宣看著云安,“說起來,小安今天確實很che。”
“你們一個兩個都這么說我,我怕自己會不好意思。”云安笑dao。
如果不是譚諾這個shen份無法與袁經理經常見面,他也不至于用自己原本的shen份與袁經理說那番話。
不過換句話說,要是他沒有展louchu一些能力,“譚總”又怎么可能破例勉為其難答應與他合作。
“從服裝廠現在的qg況來看,未來譚氏在服裝廠肯定大有所為,那位譚總甚至不需要多zuo什么,只要把那批學生留xia一bu分,譚氏的底zi就撐起來了。”楚宣說dao。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也確實如此,唯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從這位譚總所zuo的事可以看chu,他像是很有城府的人,這樣一個人,當初跟我們見面的時候為什么會對我們惡語相向?”張朋問dao。
“這件事確實奇怪。”羅楊鴻皺眉附和。
“其實沒什么奇怪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