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菱那還能拒絕,當即給他取了一份,然后小聲問道:
“師父,這人胡說八道,不弄他?”
凌虛拿小勺子吃了一口蛋糕,整個人看上去隨和極了,一點兒都不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大佬,聞言只道: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為師就在這兒呢。”
很好。
有師父這句話,紀菱便有底氣了。
凌虛既然這么說,那意思就是,他們是可以顯露自己的身份的。
于是,紀菱笑瞇瞇地也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玉符,說道:
“什么?你說你是合歡宗掌門?不好,我是最近擺攤太多累到了嗎?怎么會連自己的師父都認不出來了呢?”
她手中玉符被靈力激活,很快亮起,浮現出幾分古樸的紋路,中間正是她的名字。
這身份牌,還是她出發(fā)前,凌虛給她的呢。
大師姐他們也各有一份。
連小師兄苗武都有,還特意做成了小鈴鐺的模樣,在他變成貓咪時,就會自動掛在他的脖子上。
合歡宗雖然許久沒有人出來走動了似的,可修士基本壽命都比較長,記憶也是不錯的。
人群中,還有修士曾經與合歡宗接觸過。
此時一見紀菱的身份牌,就想了起來:
“這……好像的確是合歡宗的符文啊……”
兩塊令牌放在一起。
紀菱的那個就顯得高級正式許多,而且那還只是一塊弟子的身份令牌而已。
相比之前,那粉袍修士手中屬于掌門的木牌,就顯得平平無奇許多,完全沒有宗門之主的感覺。
其他人也回過神來:
“紀道友竟然是合歡宗的弟子嗎?”
然后大家又開始猜測:
“所以,合歡宗前些年都沒來參加太虛法醮,其實不是沒來,只是沒上斗法臺吧?是不是都忙著擺攤去了?”
“這不對吧?以前也沒吃到過紀道友這手藝啊。但凡是聞到一點兒味兒,我都不可能忘記的。”
“哎呀,萬一以前擺攤賣的是別的東西呢?說不定合歡宗現在就沉迷擺攤啊,只是之前那些東西都沒啥效果,所以這一次又換了紀道友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