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站直身體,對著紀菱鄭重其事地說道:
“紀菱,謝謝你!真的!那些漂亮的話,我敖烈也不太會說。
但是,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以后,你只要有什么需要,我敖烈,隨叫隨到!你指東,我絕不打西。
真武殿,以后就是你們合歡宗的盟友!”
敖烈怎么說也是個化神期修士,跟紀菱的金丹期隔著幾個大階段呢!
而且,真武殿還是跟碧霄宗、太一門并列前三的大宗門,合歡宗卻根本排不上號,誰聽了都得搖搖頭。
如今也就是凌虛這個掌門看著唬人。
紀菱的手藝有些特別。
但說到底,合歡宗還是個加起來不到十人的小宗門。
修士的話,每一句都得小心,這樣的承諾說不定就會引發心魔誓。
敖烈能做出這樣的承諾,已經能看出對紀菱和合歡宗的重視和真誠了。
說完,他對著幾人道:
“請容我帶她們先走一步了。她們的身體,如今要鞏固那一絲絲修為,估計也要閉關不少時間,我正好也有小突破。
諸位若是愿意留下繼續做客,明日我會派人負責接待。
若是有事,也可直接離開,我們這次的交易,就算完成了。”
他也真是爽快,沒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挽留,直接把情況都說了出來。
凌虛看了一眼徒弟們,直接說道:
“那我們就先回合歡宗里。太虛法醮在即,我們也得回去準備準備。”
敖烈一愣,問:
“合歡宗今年竟然是要參加的嗎?”
凌虛微微點頭,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紀菱的方向:
“這不是多了個小徒弟嗎?養徒弟總是要費些資源的,這太虛法醮,倒是可以走一遭了。”
“哈哈哈哈!說得也是!”敖烈大笑一聲,“那我們就太虛法醮上見了!”
話音落下后,他一拱手,帶著另外兩個吃完飯就“美醉了”的家屬,徑直離去。
人影消失了,聲音卻還在呢:
“我已傳音通知下去了,諸位可在真武殿多留幾天,想走的時候徑直離去便是。真武殿內除禁地不可踏入,其他區域你們隨意。”
等到人徹底走了,紅楓才對著凌虛說道:
“哎?師父,今年要去參加太虛法醮?”
凌虛“嗯”了一聲。
另外幾人倒是無所謂,說道:
“行吧,參加也可以,就當是活動活動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