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不知道竇靜是不是竇家的人,如果是那就牛逼了。
所以張臨鈺也沒把姿態放得很高,張臨鈺估摸著時間,就進了皇城。
然后一路見人就問,張臨鈺好不容易才在太極宮門口大街上找到了一塊占地巨大的司農寺。
而且司農寺周圍全是皇城中軍隊的駐扎地。
跟張臨鈺想象的根本不一樣,司農寺和其他部分根本不在一起,因為司農寺里面有一塊巨大的田地。
讓張臨鈺非常意外的是,司農寺的門口站著一個小吏,看到張臨鈺過來,非常熱情地迎了上去。
“張爵爺,竇大人已經等候許久了,煩請大人跟在下一起去見竇大人。”
張臨鈺點了點頭,跟著小吏往司農寺內走去,路上張臨鈺好奇到看著司農寺內忙忙碌碌的人群。
小吏非常懂事,看到張臨鈺在看,馬上笑著解釋道:“這些人都是知道大人今天要來,所以在準備制作蝗蟲餅的材料,就等大人來呢。”
來到司農寺最大的一間官署面前,小吏剛想上去敲門,門卻已經被人從里面拉開了。
里面一個須發花白的老頭笑著走了出來,而且徑直走向張臨鈺,臉上的笑意無比燦爛。
“誒呀呀,這就是張老弟吧,為兄久聞大名!久聞大名啊!”
小吏很有眼色地離開了,只留下兩人在這里談話。
張臨鈺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老家伙看起來比韓玄機等人年紀還大,張臨鈺都未必有他兒子年紀大,這老家伙為何如此熱情?看到了自己像是看到了親爹?
張臨鈺帶著拱手道:“竇大人,小子有禮了!”
竇靜回禮:“張老弟太過客氣了!”
竇靜走近一步,低聲道:“若不是老弟,此次為兄恐怕就懸了,吳相之前告訴我,是老弟家中幼子告知陛下蝗災一事,并且給出了解決的辦法。
陛下回宮之后就把為兄喊了過去,那是好一頓訓斥,其實也怪為兄確實疏忽了,今年干旱,一直在忙灌溉的事情,忽略了蝗蟲。
若非我那好侄子提前說了出來,恐怕為兄此次哪怕是不掉腦袋,也要被削去爵位,被陛下再貶到夏州,去跟突厥人打交道。”
張臨鈺這才明白這家伙為何如此熱情,原來是這么回事。
“竇大人言重了,此事哪怕沒有犬子,相信要不了多久竇大人也會知曉,只希望竇大人莫怪犬子給大人添了麻煩才是。”
竇靜一臉的不高興,看著張臨鈺道:“張老弟莫非以為為兄是那兩面三刀之人?我竇靜一生光明磊落,只是沒想到晚年糊涂,差點鑄成大錯,令郎獻策,救我于為難之中,若是年紀不合適,我本該親自登門拜謝的!”
張臨鈺一看老頭認真了,馬上解釋道:“竇大人言重了,犬子年幼,可當不起大人如此,此事就此作罷,若大人再提,便是折煞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