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氣度不凡,豐神俊朗,簡直好像是話本里走出來的奶油小生一樣。”
“早起,他還幫助我們整理藥材,他啊,說話聲音也響亮……”
學徒笑吟吟的說。
他卻不知自己回應給黎晏書的每句話,在無形之中都變成了一把刀,聞言,黎晏書的手不自覺地攥住了。
氣度不凡!?
豐神俊朗!?
這說的不是自己嗎。
但仔細一想,這一切不也和昨日恭叔描述給自己的,那個和沈妙儀一道兒吃飯的男子毫無二致。
最主要的,便是恭叔也使用了那“豐神俊朗”四個字,好了……這一切和恭叔看到的男子幾乎是如出一轍。
沈妙儀竟又與他單獨出去游玩了,兩人去了何處,早起就出門了但如今且還沒有回來,什么時候回來。
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讓黎晏書頓時難受。
他再三再四追問:“你可知道他們到了何處?”
“大爺,”那學徒擺弄著手中的東西不耐煩的瞪圓了眼睛,“你買藥不,您不買藥就請離開,您問這些做什么?男歡女愛的事是我一個學徒能知道的?”
聽到這里,黎晏書更是火冒三丈,“什么叫男歡女愛。”
這會兒,學徒才準備說話,卻看到沈卓從門口走了進來。
黎晏書也回頭看向沈卓,沈卓累壞了,一邊擦拭汗水一邊朝知晚堂而來,他后背上背著一個背簍。
里頭有各種草本。
此刻,沈卓風塵仆仆走近屋子,將鋤頭交給了小伙計。
才剛剛進入知晚堂,便看到了黎晏書,黎晏書面色不大好,似乎正在和學徒吵架,看到這里,沈卓略微有點驚愕。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忙過去行禮:“草民參見殿下。”
黎晏書盯著沈卓,發覺這學徒果然沒有撒謊,看沈卓這模樣兒,竟的確是從外出歸來的模樣。
問好后,黎晏書盯著沈卓的眼,“沈大夫,不知知晚大夫何在?本王有要事找她。”
沈卓將背簍放好,這才看向黎晏書,用淡淡然的口氣說:“舍妹與友人外出散心,不知歸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