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再好,都可能是因為同情產生的偏愛。
腦袋里針扎似的疼。
渾渾噩噩。
沒有一個答案。
或許打直球最好。
陳姝淼夫妻倆約沈歲宴吃飯。
看出他心不在焉,好奇問了兩句,還順便問一句冷銜月什么時候回來。
沈歲宴猶豫片刻,以“我有一個朋友”開頭,詢問這倆過來人感情上的問題。
陳姝淼秒懂他說得是誰,那個姑娘確實是令人印象深刻。
感情的事兒外人不好插手。
夫妻倆作為過來人,只能給出一個真誠的建議,既然喜歡那就爭取。
……
喝酒壯膽。
沈歲宴給自己灌了兩杯酒才敢撥通那通電話。
電話每響一聲,他的心就往下墜一分。
電話接通,他大氣不敢出。
“沈歲宴?”
他身子縮在沙發上,呼出一口氣:“有一個問題,困惑了我很久,我想請你幫我答個疑解個惑。”
“說來聽聽。”她嗓音溫柔。
他低垂著腦袋,悶聲問:“如果……如果當初來譚家的不是我,是什么王歲宴,劉歲宴,你也會對他們這么好嗎?”
心仿佛都攥緊了,他知道這個問題一旦問出來代表了什么。
在他緊張的呼吸聲中,他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
“可是,在我的世界里只出現了一個沈歲宴。”
“獨一無二的沈歲宴。”
“或許人與人的緣分真是上天注定。”
“如果沒有沈歲宴,去譚家當管家的可能是王銜月、劉銜月,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