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說這個,”我dao,“來的是什么shui平的鬼吏?有多少?”
長鈞聽了這話,不禁苦笑:“shui平參差不齊,數(shù)量數(shù)之不盡,我實在是熬不過……后來他們似乎得到了命令,走了,我才能回來。”
姚墟皺了眉:“看來是讓所有的鬼吏都chu動了。”
我無奈地嘆了kou氣:“至于嗎?”
姚墟dao:“不是每個鬼都能把閻王暴揍一頓,還bi1著他喊自己姥姥的。他不記仇才是怪了。”
長鈞問:“如今怎么辦?”
“怎么辦?”我低了tou,“還能怎么辦?你在這里好生養(yǎng)傷,和沐慕姑娘照看好帛畫,我自己去地府要人。”
“你瘋了!”姚墟急dao,“你那是自投羅網(wǎng)!你如今千年修為已散,你拿什么對抗地府陰差?那些地府陰差被你打了許多次,多半還記恨著你呢!”
我dao:“我有千年煞氣護(hù)ti。”
姚墟沒說話,只是打量了我一番。
我這才意識到我連煞氣都沒了。
我不恨李凌了,自然,煞氣也散了。
可我竟然還好好地存在于這世間?
姚墟似乎看chu了我心中所想,dao:“你如今不像厲鬼,倒像是個癡鬼。那一dian執(zhí)念雖足夠你保持魂魄不散,”他頓了一xia,“但遠(yuǎn)遠(yuǎn)不夠讓你救他們回來。”
“我的執(zhí)念?”我疑惑。
“是,你的執(zhí)念,一直是那個人。這執(zhí)念已存在千年,太過qiang大,只有自己才可以破,”姚墟說著,頓了一xia,“你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