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陳元陽冷笑,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梁錕重重砸在地板上。
咚--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眾人屏息,看著趴在地板上的梁錕。
他鼻青臉腫,滿頭大汗,顯然已經受了內傷。
口吐鮮血,雙眼充斥怨恨地撐地而起。
雙拳齊出,爆發出禁忌的招數。
拳風破空!
直逼面門!
他練了二十年的暗勁,今天全用上了!
可輕易砸開青石板,誰擋誰死!
誰知陳元陽腳下生風,活似裝了滑輪。
先左躲,接著右閃。
如同貓戲老鼠。
每次,都差毫厘,可就是剛好避開。
他還時不時伸手,拍了拍梁錕的頭頂和肩膀。
那姿態,跟逗傻子玩似的。
“這這怎么可能?”
有位戴金色項鏈的的富豪手抖,雪茄掉在地上:
“梁錕出拳那么快,拳速看不清,快出殘影。
這種程度,他居然能躲開?”
“而且看起來,那個勞改犯很松弛根本沒用力啊!”
旁邊的人聲音都在抖,完全沒料到嘲笑的目標這么可怕。
梁錕徹底紅了眼,矮身攻向陳元陽弱處,想下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