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清楚王老很小心都是單線聯系
ually
ually是每周三晚上可能會來取數據”劉哥幾乎是有問必答,徹底崩潰了。
周三,就是明天晚上。
陳默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不再廢話。手指在劉哥后頸某個位置再次一按。
劉哥眼睛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陳默將他拖到一堆廢棄建材后面藏好,撿起他掉落的手機和鑰匙。
他走到那棟低矮建筑門前,用鑰匙打開掛鎖,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那個正在分裝“甘露”的男人聽到動靜,頭也沒回:“劉哥,這么快就打完了?信號不行吧”
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他回頭看到的,不是劉哥,而是一個面容冷漠、眼神如同深淵的陌生人。
“你”男人剛吐出一個字。
陳默動了。
快如閃電!
一記手刀精準劈在男人頸側。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軟倒在地。
陳默看都沒看他,目光直接投向墻角那些被鐵鏈鎖住的“藥渣”。他們似乎對剛才的動靜毫無反應,依舊眼神空洞地蜷縮著,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們還活著。
毒已深入骨髓,神仙難救?;钪?,只是承受更多的痛苦。
陳默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但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降到了冰點。
他走到操作臺前,看著那些墨綠色的“甘露”和簡陋的實驗設備,拿起那個記錄本翻看了幾頁,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人體反應數據,冰冷得如同屠宰場的記錄冊。
他拿出自己的老舊手機,對著實驗室內外、記錄本、那些被鎖住的“藥渣”,以及昏迷的兩人,快速拍了幾張照片。
然后,他走到墻角。
那些麻木的“藥渣”中,有一個少年似乎微微動了一下,渾濁的眼睛看向他,里面沒有任何情緒,只有一片死寂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