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是我。」
我愣住了。
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
是許瑤。
「你……怎么會有我的號碼?」
「我快死了。」她說,「臨死前,我想見你一面。」
我皺起眉:「我跟你沒什么好見的。」
「求你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就當是……可憐我。我在市一醫(yī)院,腫瘤科。」
我掛了電話,心里說不出的煩躁。
江逾白走過來,摟住我的腰。
「怎么了?誰的電話?」
我搖了搖頭:「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我不想因為她,影響我們此刻的好心情。
但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許瑤那句「我快死了」像魔咒一樣在我腦海里盤旋。
第二天,我還是鬼使神差地去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