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卻故作憤怒:“原來如此!你們這等邪魔外道,當年剿滅你們是天經地義!”
“死到臨頭還嘴硬!”玄真獰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里面竟是各種長短不一的銀針,閃著幽光,“今日,我就用你陸家最擅長的針,讓你嘗嘗經脈盡斷的滋味!”
就在他舉起毒針,即將刺下之際——
“警察!不許動!”一聲威嚴的斷喝如同炸雷般響起。
數名持槍特警瞬間涌入,槍口精準地指向屋內所有人。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眼神銳利如鷹的中年男子,正是剛才的鴨舌帽男子——陸川的師兄,蕭逸邦。
玄真道長及其手下完全懵了,他們根本沒料到警察會如此精準地出現在這里!
關鍵,他們是怎沒進來的?居然有鑰匙?
被捆在椅子上的陸川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滿是嘲諷和輕松,哪還有半分剛才的狼狽?
“玄真老道,”陸川懶揚揚地開口,甚至還晃了晃腦袋,“你說你,搞邪教也就算了,怎么一點現代常識都沒有?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玩潛入暗殺這一套?”
他努了努嘴,指向客廳角落一個極其隱蔽的攝像頭紅光點:“我家門口、樓道、甚至這客廳里,360度無死角高清監控直連我手機,你們潛伏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笑死我了。從你們潛入開始,警方就在樓下布控了。還玩請君入甕?是你自己被甕中捉鱉了好嗎?”
玄真道長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看著那閃爍的紅點,又驚又怒地指著陸川:“你…你陰我?”
“不然呢?”陸川嗤笑一聲,“難道真等你用那臟針扎我?還學陸家針法,就你那點智商你也配?”
蕭逸邦局長一揮手,警員們迅速上前,將目瞪口呆、毫無反抗念頭的玄真及其同伙全部銬上。
“師弟,沒事吧?”蕭逸邦走到陸川身邊,一邊替他松綁一邊問道,語氣帶著關切。
“沒事兒,師兄你來得很準時。”陸川活動了一下手腕,站起身,目光冷冽地掃過面如死灰的玄真,“錄音錄像都齊全了,非法侵入、故意殺人未遂、組織邪教活動…夠他們喝一壺了。順便,還挖出了點陳年舊案和一條大魚。”
蕭逸邦點點頭,表情嚴肅:“放心,一個都跑不了。帶走!”
警員們將垂頭喪氣的歹徒們押了出去。
蕭逸邦拍了拍陸川的肩膀:“自己小心點,剩下的交給我。關于石勇新的事…需要從長計議,有確鑿證據前不要打草驚蛇。師傅,很可能在他那里,我擔心……”
“明白。”陸川頷首。
房間里重新恢復安靜,只剩下那柱安神香仍在裊裊燃燒,散發著平和的氣息,與方才的驚心動魄形成了鮮明對比。陸川掐滅了香,眼神冷厲起來。
他走到窗邊,看著樓下警燈閃爍,將玄真一行人押上警車。
他知道,查明師父失蹤的真相,似乎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