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謬贊了,我也只是硬著頭皮,亂講一通罷了!”
趙光義聞言,哈哈一笑,道:
“師父他老人家真是慧眼如炬,收了你這么個好徒弟,天賦驚人,又虛懷若谷,不驕不躁,這份心性,更是難得!”
他又如往常般重重拍了拍江青河的肩膀,力道讓后者身形微晃。
旋即似是還有些什么別的事,大步走出演武場,魁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院門之外。
“每次都要來一下子這個標(biāo)志性動作,”
江青河揉著有些發(fā)麻的肩膀,小聲嘀咕:
“好在沒有發(fā)力,不然我這肩膀怕是要廢掉。”
“青河!發(fā)什么呆呢?”
龔杰的聲音傳來:
“練幾下子?”
“好。”
江青河微微一笑。
兩人在場內(nèi)再次對練起來,十?dāng)?shù)輪攻防過后,龔杰已是額頭見汗,氣息微亂。
他猛地收掌后跳,拉開了距離,一聲長嘆,語氣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感:
“青河,我當(dāng)初就說,再過去幾個月,怕是都壓不住你了。誰知這才一個多月,就被你趕超,還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身后。”
他抹把汗,眼神里帶著為兄弟高興的坦誠,也含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和自我懷疑。
親眼看著昔日曾并肩修煉,比起自己還略有不如的同伴,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拉開巨大差距。
這滋味兒,實在難以言表。
“咳,阿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是比不完的,徒增煩惱。”
江青河勸誡道:
“你該與自身對照,每日精進(jìn)一分,長久下來,必定所得甚多。”
龔杰仿佛認(rèn)命一般說道:
“好吧,的確不能與你這個妖孽相提并論,不然要被活活比死,那才是真冤。”
江青河見他釋然,松了口氣,旋即問道:
“對了!阿杰,你可知從哪里能弄到淬身功法?”
龔杰聞言,濃眉一挑,露出驚訝之色:
“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易筋了嗎,為何還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