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新不禁扭頭一看,果然,在靠背的最上方,便是女人雙足并攏的形狀,姿勢被黑色的尼龍布料包裹,無法正是真假而已。而且在椅子下面的坐墊最后端,果然還有一個女人頭部的形狀。
呂新扭頭看看自己右邊的吳錦和左邊的李小雯,他們似乎和自己有著相同的疑問。
“是不是頭回坐這樣的皮椅,有點不太習慣。放心吧,坐起來很穩(wěn)當。”
司馬看著三個人,似乎明白了他們心中的疑問,“我種皮椅是我三十年前的發(fā)明,你們坐的這三把,都是我十幾年前坐的了。這幾年沒有做新的了。”
面前的司馬先生,最多五十歲的樣子。那三十年前不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嗎?
呂新心里納悶,不禁要問:“這種皮椅樣式那么奇特,是如何做成的?”
司馬手里拿著黑色的高級煙斗,沒有裝煙葉,便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皮椅的制作流程很簡單。關鍵是原材料,雙腿長度超過一般人體比例的美女,可不好找啊。關于這個皮椅的創(chuàng)意,要從我在聯(lián)邦德國學習美術時說起。當時我和一個來自南斯拉夫的女芭蕾舞演員。她是我最喜歡的一位人體模特,和她相處了一年,我已經(jīng)離不開她了。為了把她留在我的身邊,我讓她成為了我最愛的皮椅。這樣我可以天天和她偎倚在一起。包括今天。”
“呵呵,真是奇妙的皮椅。她是如何變成皮椅的?”
呂新和李小雯此時臉色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可吳錦卻興致盎然地問起司馬先生。
“這個嘛。也是我不斷摸索的結果。”
司馬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慢悠悠地說:“在那個時代,醫(yī)學還沒有現(xiàn)在發(fā)達。當美女變成毫無生氣的死尸后,必然會腐爛發(fā)臭。當時我認識一個前蘇聯(lián)叛逃到西德的外科醫(yī)生。他和我有著相同的嗜好,至今也是。他在前蘇聯(lián)的黑市上得到了一種特殊的尼龍布料。這是當時的黑手黨販賣人體器官時,用來包裹器官的。我們把那個美女的軀體緊緊包裹在了尼龍中,那個醫(yī)生說可以保存100不會腐爛,三十年過去了,我還可以坐在這具嬌美的軀體上。”
“那個醫(yī)生后來在我和你們二位父親的資助下,從事人體收藏及其多方面的研究。記憶siwa就是他和其他專家聯(lián)合開發(fā)的。最早的幾把皮椅,我們還要取出女人的內臟,工序繁瑣而有惡心。后來,那個醫(yī)生成功的開發(fā)出了適合人體的防腐藥劑,將它灌入女人體內,注射進入動脈以后,可以保證女人的體內同樣不會腐爛。”
司馬還在講著,如同在回憶一段美好的時光。
“你們做的這三把皮椅,便是的小saohuo,在美國消失了半年,原來跑到這里來度假了。”
吳錦站在一個被紫色siwa包裹全身的模特面前,笑著說道。伸手摸了摸女人的翹臀,立刻引來一陣嗚嗚嗚的呼救。
“哎,這個姓范的電視明星,據(jù)說偷偷到日本整容了,原來是落到了您的手里。”
盯著一個被白色siwa包裹的美女,呂新說道。
“這個姓林的臺灣模特也在這啊。不是說被臺灣的富商包養(yǎng)了么?xiong部那么假,一看就是隆的,比我的可差多了!”
李小雯站在一個被肉色siwa包裹的模特面前,驕傲地說著,還不禁挺了挺自己豐滿的xiong部。
“是啊,這里的模特被我調教好后,在東京的拍賣會上可是價格不菲,能夠給我?guī)砭薮蟮氖找妗!?/p>
司馬說著,同時在李小雯的身后盯著她,“吳公子,令尊花錢讓我改造的女體,可比不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個。何必那么麻煩,只要挑中我這里的,隨便哪一個都可以,是保持生命力還是弄死做成藝術品,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必舍近求遠呢?”
“呵呵,家父的意思,我也不敢反駁。您按照我父親的意思做就是,錢嘛,只多不少。”
吳錦也死死地盯著李小雯,這個女人只顧嘲笑被記憶siwa束縛的女人們,全然不知道兩雙邪惡的眼睛在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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