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關心照顧自己的時候,就讓自己脆弱,完全依靠身邊的男人。
可是她做不到。
“顧野,你是不知道,這并不是只是受委屈這么簡單。”
她垂著眸子,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她胸腔里的血液仍舊要爆發出來。
那是一種幾乎又毀了她的預謀。
是差一點的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我后來沒有回去,是因為我不想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者是n多次。”
“而我的丈夫,卻無能為力為我做什么。”
她已經可以猜測出來,之前出現在村子里的男女是誰了。
所以說,行兇作惡的人,現在還在逍遙法外。
顧野眉頭皺了皺,還是解釋道:“他們都已經被抓起來了。沒有一個被放過。”
“是嗎?你覺得抓到的都是該抓的人嗎?”
顧野因為她這句話,神情頓住,接著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沒意思,我只是想說,查得準嗎?”
“還是說,某些人手眼通天,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腳?”
以至于別人都不知道?
“應該不會。”
“怎么不會?”
喬魚看著顧野,卻沒再說下去。
“應該不會。”顧野想了想說道。
“什么才是會呢?”喬魚問完,靜靜地看著顧野。
顧野說道:“這件事,查過了,也結案了。”
“所以,結案了,就沒有誤判,也沒有翻案的可能嗎?”
“只要你有任何新的證據,都可以改變。”
“對于那件事,你覺得那些人身上的藥是從何而來?”
“他們為什么會突發那種情況?”顧野看著喬魚。
他的想法是他知道喬魚的本事,所以那些人一開始的動機是其心可誅的,可他覺得那些人之所以后來會那么慘痛。
是因為喬魚做了手腳。
所以當時事查出來和余素沒有直接關系的時候。
他反而就不想再深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