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只躺著那個小賤人為了惡心她而撿回來的野男人!
“人呢?”
許氏瞪著眼,毫不客氣地問。
這男的只是個當(dāng)兵的,她才不怕!
而且,過不了幾日爹就會幫她把人抓起來,以細(xì)作罪丟進(jìn)暗無天日的大牢,她更沒什么好怕!
趙無常冷冷一笑:“舅母說的什么話,難道我不是人?”
他一手枕在腦后,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窗子投下的一塊陰影恰到好處地遮住了他半邊臉。
顯得高深莫測。
許氏不自覺地有些畏懼,但還是橫了他一眼,嘴硬地道:“懶得理你!”
說罷轉(zhuǎn)身出去找人。
她把灶屋小屋都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沒找到人,沒奈何只得返身回來,沖著那人叉腰怒問:
“說話呀,我問你話呢!”
趙無常:“舅母不是懶得理我嗎?”
許氏氣得咬牙:“你!”
叉腰瞪床上,那人卻只是躺著,什么都沒干,似乎也什么都干不了。
但莫名一股威壓,如頭頂?shù)某脸翞踉疲碌盟贿^氣。
心底有些怵,不得不訥訥地退出屋子。
本想過來殺小賤人個措手不及,卻不料遇上了一條看門狗!
“呸!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后有你好看的!”
出的屋子,想想靠山爹,許氏的心氣兒又順了些,底氣也回來了。
她扭頭沖著門板小聲啐了一口,挺直腰桿走了。
手里一盒便宜貨終究沒送出去,綠豆糕便宜歸便宜,吃進(jìn)自己肚子總比吃進(jìn)別人肚子強!
至于小賤人,她另有辦法對付!
許氏提著綠豆糕回家。
進(jìn)門第一件事就是找何月容。
好幾天沒看到寶貝閨女了,怪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