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身上的傷是她包扎,刀刀皆在要害,沒有一道多余,明顯是被刺客追殺所致,而非在沙場混亂廝殺的一般傷口。
丁梨去灶屋做了晚飯。
今天照樣只有粟米粥,但種空間的玉米苗和艾葉已經長成,她便每樣摘了幾片洗凈切碎,丟進鍋里一起熬粥,想著換口味吃吃看。
屋里,趙無常胃里突然莫名一陣抽筋。
不祥的預感……
……
晚飯過后,丁梨去村尾川河邊打水,回來加入大把艾葉煮開,把新買的舊衣浸泡消毒,抹上皂角粉反復搓洗,洗完了趁沒人注意收進空間晾曬。
空間陽光充足,又有七十倍速,干得快。
門外,出去尿尿的何柱子回來,忽地又覺一晃眼,姐姐手中的衣服也消失不見了。
咦?
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今天他怎么老眼花嘞?
何家。
許氏在屋內收拾包袱。
幾次試圖賣丁梨不成,原想著用糖水蛋收買何柱子,讓他把人騙過來,誰知計劃又被打亂。
只得明天一早進城,找在縣衙做文書的爹幫忙。
縣城在百里之外,她不可能當天來回,于是收拾行囊。
可何月容死拽著許氏,不讓她收拾。
“娘,我也要去縣城姥爺家玩!”
許氏無奈,“我都說了,我不是去玩!”
“騙人!縣城那么多好玩的,你怎么可能不是去玩?
再說你今天答應過讓爹帶我去鎮上吃雞,你說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