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蕭景然又陪著林舒研那個賤人出去了,看樣子,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也好,省得他看見我就不耐煩。”
“我總算知道我那對爹媽為什么拿我當畜生。”
“折騰了半輩子,原來我壓根就不是他們親生的。”
“等我把曉寒從那他們的魔爪里接回來,就去把婚離了。”
“這么多年也夠累了。”
“我會帶著曉寒離開,再也不回來。”
錄音里,我像是說完了什么天大的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緊接著,是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后是我爸媽那尖酸的叫罵。
“小賤種,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嘀咕什么呢!”
“想走?你想走到哪去?”
“你陪了多少男人,辦了多少臟事,我們手上都給你記著呢!”
“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把我們都給抖出去?”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這輩子就爛在我們家,給我們當牛做馬吧!”
錄音里傳來我冷漠的笑聲,接著是激烈的爭吵和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最后,一切歸于死寂。
幾秒后,是我媽顫抖又驚恐的聲音。
“死……死了?”
“老林,她……她……不動了……”
我爸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狂喜。
“死了正好!這個禍害,死了才干凈!”
“快,給舒研打電話,讓她趕緊回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