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資格說任何人,因為你就是一個畜生。”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聽明白了嗎?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個畜生,多看你一秒,我都想吐。”
沈劭修象是突然喪失了說話的勇氣。
他看著我,眼神灰敗,眼淚緩緩流出。
可我覺得惡心,鱷魚的眼淚。
把別人的生活攪得一團糟,再來挽回,我覺得非常惡心。
這天回去后,沈劭修便病了。
高燒三天后,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劉可薇趕了出去。
并收回了貴重物品,并將她學生時代霸凌的事實公布了出來。
劉可薇一時間名聲跌落谷底,以前的姐妹團紛紛出來踩她一腳,生怕沾染上什么關系。
半個月后,我和沈劭修離了婚。
他將我父母從前抵押的房產和珠寶還給了我。
然后替他們做了超度。
那一整天,我都呆在寺廟,看著僧人沉靜平和的臉,和低緩的誦經。
心也跟著靜了下來。
裴勁風全程陪在我身旁,許是知道我內心愧疚,他比我更負責更賣力的燒紙祈福。
我心里很感激他,似是察覺到什么,裴勁風燒紙的手一頓。
轉頭看向我。
我微微揚起嘴角,向他說了聲謝謝。
他垂下頭,勾了勾唇角。
僧人低緩的呢喃聲陣陣傳入耳中,我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沒有抵抗,緩緩躺了下來,因為這些年我太累了。
希望睡醒之后,一切都是重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