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時,江少頃問:“你這些路數都是從哪學的?”
陶琳睫毛輕顫,“我也是最近看視頻學的。畢竟我們多年不見,我怕……我怕我們不合適,該掃興了。怎么了,少頃,你不舒服嗎?”
江少頃閉了閉眼睛。
當然舒服。
可他總覺得陶琳會的有點太多了。
尤其在過程中,她說的那些露骨的話,現在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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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晨。
江少頃今天晚些去公司,準備先陪陶琳親自去買一些招待夏遠梔用的酒水。
車上。
陶琳靠著江少頃肩膀,手不停的在他小腹的位置畫圈圈。
江少頃蹙眉,“琳琳?!?/p>
陶琳眨眨眼:“怎么了?”
“你好好坐著?!?/p>
司機就在前面呢,她這幅風騷無骨的樣子,成何體統?
江少頃越發覺得陶琳變了。
從前清純陽光的感覺哪里去了?
陶琳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太過了,趕緊坐好,“我只是特別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時候?!?/p>
江少頃沒說話,正在跟蔣政發微信。
蔣政說,那位景流的老板明天到長京。
后天設宴邀請各個從事醫療器械的企業。
景流老板……
他不由得看向陶琳。
等買完了酒水,將陶琳送回家,江少頃去公司的路上。
他忽然問:“一個女人如果受到了極端的傷害,過后會怎么樣?”
司機一怔,“先生,您是在問我嗎?”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