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冷漠的目光刮過陶琳的臉,“嗯,認識。諸城陶家的大小姐,陶琳。”
“破產的那個陶家?”
剛才那女人驚訝:“我一個遠房親戚在諸城,說過的。陶家破產,陶家夫婦陸續離世,那位陶家獨女據說后來未婚生子,生產完就消失了。該不會……”
“是您吧?”
未婚生子又消失?
女賓們的眼神露出直白的鄙夷與嫌棄。
陶琳臉色,肉眼可見變得蒼白。
鄧家幼女突然開口否認:“她應該不是。我們家跟這個陶家沒有任何來往,自然不會邀請。所以您是怎么進來的呀?”
陶琳摳著掌心兒,絲絲作痛!
她根本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說是跟江少頃來的,那就是間接承認自己是那個女人口中的陶小姐,曾拋夫棄子。
不說,那她就是偷著混進來的!
所以無論她怎么回答,此刻的身份都十分尷尬!
“哦,瞧我給我忘了。”衛書綰像是忽然想起似的:“她的邀請函,是許許送給她用的。”
送給她用的?
那也就是鄧家根本不認識她?
衛書綰笑道:“這位陶小姐跟諸城的江總關系匪淺,所以一道來看看。”
是的。
就是一道來看看!
厚著臉皮貼上來的!
離陶琳近一些的女賓,竊竊私語起來:“就是跟著蹭進來的?我可聽說那位江總有個非常賢惠的妻子的。她這種行為……”
“去那邊坐吧。我婆婆要是知道我跟這種人接觸過,怕是要說我不自尊自愛了。”
一時間,十幾個女賓陸續朝著許許那邊挪動位置。
陶琳孤零零站在一處,整個人都快要站不穩,轉身就要離開去找江少頃。
可衛書綰既然接了堂哥的授意,又怎會讓這個女人輕易走掉?